【顏】你清楚自己的臉嗎?

by 愛咪
顏 海報

「相由心生」,意思是人的臉會表現出內在的想法,因此我們可以透過五官、氣色或神情…等訊號,藉由臉部觀察推測出別人的個性。而對於自己,透過鏡子,我們可以瞧見自己的樣貌,但是…你仔細窺見過自己內心裡的那張臉嗎?它和你面對鏡子時所看到的那張臉一樣嗎?

臉無法被畫出來的人

「顏」是一齣與警察辦案有關的故事,這類主題在日劇中不算少數,不論是強調主角的熱血、檢調過程的嚴謹甚至是案件鋪陳的鬆散…等等各樣特色都不乏經典之作。而這齣戲則是提供了警察故事一個新鮮的素材,內心深藏的臉是破案的線索之一,而如何窺見那張臉就是依靠「人像素描」。

瑞穗(仲間由紀惠)擅長素描人像,因犯錯而從鑑識課調到縣警的公關課,偶爾協助偵辦,負責依據案件目擊者的言詞描述,描繪出嫌犯的畫像以作為偵察線索之一。瑞穗的人像素描細膩且生動,自小就可以輕易畫出任何人的畫像,唯獨她自己,因為她看不清楚自己的臉,不論高興或悲傷,都無法下筆著手自畫像,西島(小田切讓)是因故被調到縣警單位的刑警,理由是值勤時出現異常暴力行為,不知名的原因,他是瑞穗畫不出臉的第二個人。

顏 劇照

瑞穗總能精準地畫出目擊者看到的嫌犯模樣,但並不是就因此定了每一個嫌疑犯的罪。她縝密而詳細的觀察力,深察到目擊者內心所隱藏的臉,或是嫌犯在他們心中的另外一張臉。所以眼神流露出強烈生命力的死刑犯,所透露的謀殺案嫌犯其實是他想彌補愧疚的女兒;報案表示被叔叔威脅生命的少女,其實才是雙親縱火案的犯人,而叔叔是為袒護她而認罪的人,因為她描述的叔叔眼神是慈愛的。而在參與偵察案件的過程,瑞穗逐漸發現無法看清自己臉的原因,原來是介意孤兒身份,害怕自己是遭到雙親遺棄的,所以用故作堅強蒙蔽了自己內心那張擔憂自閉的臉。而當她完成自己的畫像之後,她清楚地明白臉無法被畫出來的人,是因為過往的陰影薄紗遮蓋了心裡的那張臉,所以她很希望能幫助西島看清楚自己的臉。

勇敢面對自己的臉

「我認為每個人都有被背叛的經驗」,瑞穗對著不肯放開心懷的西島堅定地說。的確,世界上沒有人是幸福的,生活中總會有許多不如意的辛苦事,只是每個人所面對的程度大小有差,體驗的層面有別。因此,不論是骯髒、偽善、虛假、膨脹…等等現實造成生活的痛苦,都不要因而迷失,逃避自己心裡的那張臉。因為只有自己認清自己,才能夠懂得儘管是不夠完美的自己,但仍要繼續地往人生的光明旅程前進。所以,西島最後獲得解脫且看到自己的臉之後,釋懷地對瑞穗說,「世上沒有人是沒有臉的,只是不願意承認,不願意面對自己的臉而已,對吧?」。

雖然我認為每個人其實有好幾張臉,而且不一定都會願意被人看見,所以才會說人心難測。但我卻相信每個人心裡一定有張善良的臉,而且是最原始的真面目,只是容易因人、因事、因物地戴上面具。所以,只要自己瞭解並且勇敢面對,世界就不會一直只有陰暗處,太陽永遠會從東方升起,美夢也一定會實現成真。而你,清楚自己的臉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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